司马春还说,任雪是一个对生活有追求的女人,而我根本无法满足任雪想追求的东西,所以我们之间,必定会以悲剧收场。
我反驳他说,我和任雪之间有爱情,而且是像火一样的爱情。
司马春说,再大的火也有烧尽的时候,当炙热激情过后,剩下的就只有灰烬。
司马春又说,爱情就像一场战争,在这场战争中,付出最多的人往往受伤最多。
他对我说这些话时,我和任雪还处在蜜月期,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连体婴儿,而且一到了晚上,我就像是打了鸡血,索欢无度。
刚开始时,任雪也挺有兴趣,可后来她就有点烦了,还问我和她在一起时,还能不能干点别的事。
我说,干别的事,我就找别人去了,这事只能找她干。她就说,我要是敢去别人家串门,她就把别人往家里招。我说让她放一百个心,世间纵有千万红尘,我却唯独钟爱她一人。
不过实话实说,在我和任雪如胶似漆的那段时间,公司的吴婷婷总对我眉目传情过,让我还多少真有点心动。
自从那次司马春突然杀出,坏了我们的晚宴后,吴婷婷总是找各种理由,让我请她吃饭,她是我的领导,我怕被穿小鞋,自然是不敢违拗了她。
开始我只是单纯的认为,她是占小便宜的心理,可去过几次后,却发现她还有别的意思。
她开始向我暗示,自己的孤单,自己的寂寞,长夜漫漫无人陪的烦恼。为了不让她对我抱有幻想,我告诉她自己交了女朋友,而且是酒吧的驻唱歌手。
吴婷婷先是惊讶我在很短的时间内交到了女朋友,但她并在这件事上做太多纠结,而是问任雪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任雪每月能挣不少钱,在酒吧驻唱每月有大几千,再赶上商演之类的活动,每月挣一万多块钱很轻松。
但我每月只有两千多块,所以出于自尊心,我不想告诉吴婷婷,就说没多少,一个月也就几千块。
吴婷婷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和任雪结婚。
我说,计划买了房在结婚。
吴婷婷继续问,那我们现在住什么地方。
我说,一起住在司马春的别墅里。
吴婷婷一脸吃惊,说你和女朋友同一个精神病住一起,就不担心吗?
我说,没什么担心的,司马春的精神病只是间歇性发作,不搞艺术时,还是挺很正常的。
吴婷婷说,我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说,我是白天上班,任雪是晚上上班,白天待在家里和一个精神病独处,太危险了。
我笑着说,一点都不危险,司马春没有暴力倾向。
吴婷婷摇头说,这和暴力无关,而是司马春只是精神有问题,又不是性功能有问题,孤男寡女的时间长了,容易出现问题。
我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司马春是多金男,是个女人都喜欢,快钻进钱眼里的任雪会不喜欢?
司马春倒是说过,他对任雪不感兴趣,我也相信他没有说谎,可他是搞艺术的,如果他把勾引哥们儿的女朋友,也当成一件行为艺术,会不会做出荒唐的事来?
这件事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