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 年 11 月 28 日,旺角边缘的菜田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托尼三兄弟的越野车碾过泥泞小路,车尾箱里的三个拉杆箱随着颠簸发出纸币摩擦的窸窣声。阿渣的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虎口处新浮现的豹猫斑纹在晨光下泛着淡金,那是兽巢首次注射的基因药剂留下的印记。
"大哥,别敲了。" 托尼从后视镜里看着阿渣紧绷的肩膀,"占米仔说财神龙派了新的双花红棍来接货,你最好收敛点。"阿渣哼了声,豹猫斑纹在怒意中加深:"不就是个黑狼王?能比黑虎王还凶?" 他突然猛踩刹车,越野车在菜田边缘打滑,"老三,把箱子搬进屋,今晚我要开庆功宴,叫上荃湾的马仔们。"
月南帮的别墅藏在废弃砖窑后,铁门推开时带出一股酸笋的气息 —— 那是越南厨子在准备 ph?粉。阿虎搬着箱子经过厨房,不锈钢盆里的牛骨汤正在沸腾,却盖不住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那是毒蝎基因与血液融合的副作用。
"托尼哥,占米仔到了。" 小弟的通报打断了正在核对账本的托尼。他望向窗外,黑色轿车停在菜田小径,占米仔的金丝眼镜在阳光下反光,身旁站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耳尖隐约可见未完全退化的狼耳绒毛。
"黑狼王?" 阿渣凑到窗边,豹猫斑纹爬至颈侧,"怎么看着像从赤柱监狱出来的狠角色。"托尼皱眉,从抽屉里摸出三支抑制剂针管:"把这个戴上,别让人家看出咱们注射了豹猫基因。" 他自己先按下针管,颈侧的鳞片瞬间隐去,"记住,财神龙能让黑虎王和黑狼王同时出现,咱们这点小花样,藏不住。"
别墅客厅,占米仔的手指划过拉杆箱封条,突然抬头:"三位这次跑船,没遇到水警?"阿渣刚要开口,托尼抢先笑道:"占米哥说笑了,咱们走的湄公河支流,水警的船追不上咱们的快艇。" 他拍了拍阿虎的肩膀,后者会意地打开箱子,成捆的美钞映得满室生辉,"这次带了八千万,剩下两千万给兄弟们分润,算是开门红。"
黑狼王突然上前,狼爪划过美钞边缘,纸币上竟留下半透明的抓痕。阿渣的豹猫斑纹瞬间覆盖手掌,却在接触到对方瞳孔的竖线时僵住 —— 那是比灰狼更凶残的极地狼威慑。占米仔咳嗽一声,打破僵局:"三位果然守规矩,财神龙很高兴。"
"不过..." 占米仔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扫过阿渣的手掌,"下次运货,记得在冻虾箱里多放些北极熊基因冻土层,水警的热成像仪最近升级了。"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三个小瓶,"这是兽巢新配的稳定剂,比你们用的越南货纯三倍。"
托尼接过小瓶时,指尖触到瓶身的虎纹浮雕,突然想起在深水埗看到的场景:白鲨组的舢板队在码头装卸货物,每个货箱都喷着虎头标记,海水碰到箱角竟冒出蓝火花 —— 那是电鳗基因电缆的余威。
"替我们谢过财神龙。" 托尼的手指划过美钞,突然发现每张纸币的编号都用荧光墨印着虎纹,"下次我们想试试苏联的抗生素,月南的医院出价是游戏机的三倍。"占米仔点头,目光扫过阿虎袖口露出的毒蝎纹身:"这个好说,不过..." 他指向黑狼王,"下次跑船,黑狼小队会跟你们一起,毕竟湄公河最近有日本黑龙会的忍者活动。"
暮色降临,菜田远处传来柴油机的轰鸣。陈枭坐在制冰厂顶楼,看着卫星地图上的湄公河航线,虎纹在腕骨处若隐若现。系统界面显示「月南走私线开通,获得豹猫基因碎片 27%」,他摸了摸新收到的越南兵基因报告,瞳孔突然竖成细线 —— 阿虎的毒蝎基因融合度竟达 39%,远超预期。
"枭哥,雷督察在廉政公署公布了基因改造名单。" 占米的声音从耳麦传来,夹杂着货车引擎的噪音,"第一个就是托尼三兄弟,说他们是月南派来的基因间谍。"陈枭冷笑,虎啸威慑本能发动,制冰厂的玻璃窗齐齐震颤:"让越南玫瑰在记者会上放段录像,就拍黑狼小队在码头装卸冻虾 ——" 他顿了顿,"记得给镜头特写北极熊基因冻土层,雷督察喜欢这种科学证据。"
深夜,月南帮别墅的庆功宴进入高潮。阿渣灌下整杯蛇酒,豹猫斑纹爬至眼角,突然看见窗外闪过黑影。黑狼王的身影如鬼魅般落在屋顶,狼爪扣住瓦片的声响惊醒了醉酒的马仔,却在众人抬头时消失无踪。
"别找了。" 托尼按住阿渣即将掏枪的手,颈侧的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是财神龙的狼眼夜视,咱们的人,根本看不见。" 他望向菜田深处,那里停着辆冷藏车,车身上的 "黑龙海运" 标志正在月光下变换颜色 —— 那是变色龙基因的伪装。
制冰厂地下实验室,陈枭看着培养皿中的豹猫基因链与毒蝎基因产生共鸣,突然想起大纲中第二卷的关键转折:收服泰国拳王乃蓬。他摸了摸龙头棍上新增的狼首浮雕,耳麦里传来铁钩手的汇报:"枭哥,白鲨组在湄公河底捞出个铁盒,里面装着郑和宝图的残页。"
"带回来,让越南玫瑰用毒蝎毒液浸泡。" 陈枭扯下领带,北极熊基因带来的寒意让呼吸凝成白雾,"另外,给托尼三兄弟的快艇加装电鳗基因推进器 ——" 他盯着屏幕上的基因图谱,"黑龙会的忍者喜欢潜水,那就让他们尝尝被电鳗电网绞碎的滋味。"
这一晚,月南帮的别墅里,托尼独自坐在阳台上,看着湄公河方向的荧光。他摸了摸藏在鞋底的基因稳定剂,瓶身的虎纹突然发出微光,与他颈侧的鳞片产生共振。远处,黑狼小队的快艇划破水面,留下的荧光轨迹如同一道永不褪色的契约,将月南帮与兽巢紧紧绑定。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港岛夜空,陈枭的大哥大震动,显示着来自金三角的加密信息:「坤沙想见你,带着北极熊基因稳定剂。」他望向启德机场方向,那里停着即将飞往曼谷的货轮,机翼下的虎头标志在探照灯下投下巨大阴影。
"通知黑狼王,准备飞金三角。" 陈枭擦着虎爪上的荧光粉,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次去,顺道收了坤沙的毒蝎部队 —— 湄公河的水,该让兽裔战士来搅一搅了。"
菜田的晨雾中,月南帮的越野车再次启程,后车厢里除了货款,还多了三个贴有虎纹标签的铁盒。阿渣看着手腕上的豹猫斑纹,突然发现印记中央多了个狼首图腾 —— 那是黑狼王留下的基因烙印,如同深渊龙王在每一个兽裔战士身上刻下的效忠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