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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然彻底信了，从心底里信了——秦放哪里会老？
那人每一次都逼得他仰起脖颈，灼热的吐息裹着戏谑往耳蜗里钻：“我老不老？”问话混着喘息，磨着敏gan的神经。
到后来乔然己经分不清是回答还是本能，断断续续的音节从红肿的唇间溢出来：“不老...你不老...”尾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手指在床单上抓出层层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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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乔然！你也太大方了吧，这包不便宜吧！”李铭接过礼物，眼睛都亮了几分，“我女朋友肯定爱死了。这次聚会你没空，下次我单独请你吃饭。”
“不用。”乔然头也不抬，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一旁的罗浩随口问道：“最近忙什么呢？朋友圈都不见你更新了。”
乔然的确很爱发朋友圈，有时候几乎每天都更新，也不是因为每天都想发。
而是他每天的生活太精彩了，太多想要分享了。
看见好看的车，拍下来，发。
吃到好吃的甜品，拍下来，发。
游戏打的超牛操作，拍下来，发。
“在实习。”乔然语气平淡回答他。
“这么早就进公司？”罗浩倒不意外。他们这个圈子的少爷小姐们，被家里安排进企业历练是常事，只是乔然这时间点确实早了些，“在你家公司？”
“秦氏。”乔然吐出两个字。
宿舍里顿时炸了锅。另外两个室友瞪圆了眼睛，活像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就连罗浩也有些惊讶，在北川，谁不知道秦氏的分量？
乔然却浑不在意，依旧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刷手机，两条长腿交叠着，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
室友们议论了几句秦氏的传闻，见当事人这副模样，也就都干自己的事去了。
乔然一会儿要去俱乐部，在等莫少宇来接他。
不一会儿人就发消息让他出来。
车就停在学校门口附近，乔然上车落座。
“稀奇啊，”莫少宇单手转着方向盘，“今天居然没开你的宝贝车？”
“累了。”乔然淡淡的回他
“俱乐部又来了俩新人，”莫少宇踩下油门，排气发出低沉的轰鸣，
乔然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知道，文哥私信我了。”
“我说真的，咱们这儿的场地真不大，哪儿能跑开这么多人，这样又得压缩训练时间。”
“他想带出冠军选手呗，人海战术。广撒网，总能捞到条鱼。”
“鱼？”莫少宇突然笑出声，右手拍了一下乔然肩上，“真正的天赋型选手在我边上呢，还找什么啊？”“你说是不是啊，乔然。”
乔然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也没否认，算是回应。
俱乐部里这样的角色他见得太多，有的连刹车点都找不准，却砸钱定制镶钻头盔；有的在维修区摆拍完就溜，赛车服干净得像刚从专柜里拿出来。
都是觉得这活动高级，交了大笔金额会费才进来。
为的就是装逼。
莫少宇趁着红灯的空档，侧过脸打量乔然：“明晚老地方聚聚？就咱们那几个人。”见乔然兴致缺缺地刷着手机，他又补了句，“你这都多久没露面了？该不会是...”尾音拖得意味深长，“谈恋爱了？”
“现在连跟我们鬼混的时间都没了？”莫少宇故意把鬼混两个字咬得很重。
“行了。”乔然抬手打断他，手机锁屏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我去。”
莫少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重新投向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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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然走上观赛台，脚下的钢制阶梯随着步伐微微震颤。赛道上残留着新鲜的轮胎印，黑色的橡胶痕迹肆意延伸，一首消失在第一个急转弯道处。
微风送来混合着汽油和橡胶的热浪，看台最高处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赛道上，一辆赛车正进行极限测试，过弯时车身几乎与地面平行，排气管喷出的蓝色火焰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让人的肾上腺素不由自主地飙升。
场边的大屏幕上，实时数据不断跳动刷新，每一个细节都将量化成冰冷的数字。
董卓文快步走来，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来了啊。”他递过一瓶水给乔然。
乔然嗯了一声接过水，目光依旧停留在赛道上。
董卓文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比谁都清楚，场上那些车手不过是他赚钱的棋子，而身旁这个年轻人，才是真正能让他名利双收的王牌。
“你不用担心，”董卓文压低声音，像是怕被风吹散似的，“你的训练时间一点都不会少。”
“明年我们就能搬到新场地了，德国进口的赛道材料，比这里强十倍。”
乔然拧开瓶盖，水滑过喉咙的清凉让他微微眯起眼。他其实没多大意见，他知道董卓文这个人的人品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只是一个把算盘打得噼啪响的生意人，没必要和他针锋相对。
和董卓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在看台上看了看风景，才去换衣服。
“我去换衣服了。”他转身时，余光瞥见董卓文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
更衣室里，乔然将常服随手挂在衣钩上，利落地套上定制赛车服。深蓝色的专业面料勾勒出他的身形，肩线处的赞助商logo十分吸睛。
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口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手机对着镜中的身影拍了张不露脸的全身照。
正当他低头编辑朋友圈时，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乔少爷，这么酷啊。”莫少宇倚在门框上，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乔然头也不抬地点击发送，抄起手边的毛巾就朝对方扔去：“废话真多。”毛巾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被莫少宇笑着接住。
乔然推门而出，扔下一句“走吧。”
短短两分钟乔然就收到了第一个点赞红心。
是秦放，并评论“很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