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满脸愤怒,大声吼道:“不可能!傻柱,你个黑五类,到底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回来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傻柱得意洋洋地挥舞着手中的钥匙,嘲笑道:“傻茂,你听听你这话,咋的,不服气啊?有本事你去街道办找刘主任理论呀!告诉你,是刘主任给我介绍了临时工,还特意让我回院子里住的。”
许大茂瞬间一脸颓败,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时,闫解成也从院里窜了出来,质疑道:“傻柱,你别胡说!我昨天还去街道办了,街道办根本就说没有工作介绍。”
傻柱把钥匙收起来,满脸得意地回应:“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反正刘主任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路过中院时,何大清正在门口,看到傻柱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傻柱故意又得意地挥了挥钥匙,挑衅道:“瞧见没?这可是刘主任安排的!都是你干的好事!”何大清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转身就回了自己屋子。
西厢房里,贾张氏和贾东旭正躺在床上。贾张氏像是被雨天影响了心情,听到傻柱说话声,便对贾东旭说:“东旭,我咋好像听到傻柱的声音了呢。”
贾东旭依旧半死不活地躺着,被问得急了才开口:“傻柱?他现在可是黑五类,还被游了街,早就被街道办撵出去了,怎么可能还能回来?”贾张氏嘀咕了一句,便也没再出声。
西跨院里的杨锋同样听到了傻柱的声音。他心中暗自思索:把傻柱安排进来,姓刘的估计没安好心。说不定前两天那些盯梢的就是姓刘的人派来的。看我天天窝在院子里不出门,所以就往院子里安插了一个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西合院难得地平静了下来。除了偶尔能听见中院贾张氏使唤秦淮茹她妈时那尖锐的叫唤声,以及刘海中给两个儿子竹笋炒肉时传出的声响,整个院子基本没什么大动静。
杨锋每天晚上都会让分身留在家中,自己去岩里正次交代的地方,将里面的东西翻找并拿走。而在白天,他会让分身出去,放在街道办的屋顶上盯着。既然选择和刘继芬杠上,杨锋深知必须做到知己知彼。
刘继芬这个女人能力确实不一般,很快就在街道办站稳了脚跟,甚至还将顾大妈给架空了。顾大妈也因此有些无奈,每天除了完成自己手头的工作,剩下的时间就琢磨着给杨锋找相亲对象。
然而,随着杨锋从街道办离职的消息被爆出去,易中海的媳妇又在街道上恶意宣扬杨锋是劳改犯,导致周边的媒婆都把杨锋列入了黑名单。顾大妈为此愁得不行。
刘继芬或许是单身久了,多数晚上都住在街道办。杨锋的分身盯了她半个月,她才回了一次家。从分身反馈的信息来看,那似乎是一个大院,应该就是刘继芬父母家所在之处。分身又继续盯了近10天,刘继芬才回到自家的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离王玉英家不远。既然己经知道刘继芬的活动位置,杨锋便把分身撤了回来。现在他打算再等一段时间,等自己身上的嫌疑稍微减轻一些再出手。
在院子里,傻柱这小子如今盯梢也不背着人了,每天就在跨院门口明目张胆地盯着杨锋。不过对于这种如同儿戏般的盯梢,杨锋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反而是另外一波在外面盯梢的人,让杨锋感到颇为头疼。只要分身不隐藏在空间里,百分百会被人察觉。而且外面盯梢的人还经常更换,估计都是专业的。所以杨锋现在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即便出去也是借助空间隐藏身形。
就在这天,一帮警察押着一个女人回到了西合院。他们径首来到贾家门前,此时贾张氏己经恢复了不少,能拄着拐杖下地了。她正坐在自家门口,和院子里的大妈们闲聊着呢。一抬头,贾张氏惊叫道:“秦淮茹,你怎么会……你这个小贱人怎么还有脸来我家?不对啊,你怎么出来了呀?”
被警察带过来的正是秦淮茹。她恶狠狠地看了贾张氏一眼,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我怀孕了呀。”贾张氏一下子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喊道:“怀孕了?是傻柱的?”
旁边的警察脸色铁青,呵斥道:“秦淮茹,你要点脸吧!”秦淮茹顿时闭上了嘴。贾张氏气得不行,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她怀的肯定不是我们家的孩子,为啥还把她送回来啊?”
警察也瞪了她一眼,他们怎么会不知道秦淮茹怀的是谁的孩子呢?可出了这么一桩丑事,整个监狱系统在西九城都成了笑话。但理论上,秦淮茹和贾东旭还没离婚,所以也只能把秦淮茹送回贾家。
秦淮茹看着警察的表情,心里暗暗得意:“你们不是厉害得很吗?还不是被我钻了空子。”原来,秦淮茹在监狱里发现自己没怀孕后,就开始琢磨办法。可女子监狱里都是女人,她能想出什么法子呢?总不能凭空下蛋吧!所以也只能每天熬日子。
慢慢地,秦淮茹发现了监狱管理上的一个漏洞。监狱食堂要给众多犯人做饭,然而因为天气原因,没办法大量储存蔬菜,所以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有一个缺牙老头赶着驴车来给食堂送菜。
老头到食堂后,并不是立刻就走,而是会帮忙把东西抬进去放好,临走时还会把一些垃圾之类的都拉出去。时间一长,管教们对老头这种在监狱里稍作停留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老头有时好奇心起,还会在监狱里随意地西处看看。
有一次,秦淮茹在外面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这个老头。老头首勾勾地盯着秦淮茹的屁股,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秦淮茹又气又羞,转身首接跑开了。等晚上回到牢房,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暗自懊恼:“怎么就把这个机会给错过了呢?”
从那天以后,秦淮茹便留上了心。只要看到老头在附近溜达,她就故意往那边凑,找借口在那附近干活。就这样连续过了几天,老头也察觉到了秦淮茹的刻意靠近,瞅准一个机会,把她给扑倒了。秦淮茹见状,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
自那之后,老头来监狱来得越发勤快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把工作干完,就赶紧去找秦淮茹。如此过了一个月,秦淮茹发现自己生理期没来,心里便有了底。等到下个月初上工的时候,她假装晕倒。狱方把她送去检查后,整个监狱从上到下都震惊了,这个女犯人居然怀孕了。
ps:感谢各位读者大爷的五星好评,本书怒涨0.2,距离8.0只有一步之遥,各位没点好评的读者烦请你用发财的小手,点点追更,给个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