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曌想了想,忽然红了脸,说:“可是......”
关月却说:“没有可是,我弟弟的想法,我很清楚。就算他是朕如来,他也不是原来的朕如来。”
帝曌反问:“为什么?”
天凤却来答了:“在天火中,经历涅槃重生,就不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所以千万也别当我是关白。”
听了天凤首次承认自己是关白,剩下西人都是面面相觑。朕如来心里亮堂得很,他最清楚他自己是谁。他用着关月的假名,也没错。但关羽的出现,乃至天凤的出现,都是源自于错误。只因为漏算了,通天阵“通天”这个特点。
朕如来大概知道关羽是怎么来的。当时蕴含太阳精华的光柱射下,将他笼罩在内炙烤。在算法的抗衡下,他并没有形神俱灭。
在肉身消失的情况下,依然尽力保住了灵魂。但只是保住了最纯粹、最根本的那部分灵魂。即所谓的灵魂被淬炼、被缩小。可以视作杂质的、被淬走的那部分灵魂,竟也没有消失,成就了另一个自己,即关羽。
朕如来还发现,自己和关羽实质上各继承了一半的自我。即性格
分裂了。七情六欲为代表的杂念,造就了关羽。而善良正首无私为代表的纯念,保留下自己。
朕如来不知道怎么把关羽收回来。因为事实上,关羽任性妄为,虽实力相当,但下手完全不在乎、不心软。相互真打起来,朕如来没有多少赢的把握。不过,好在关羽当自己是哥哥。并且两人各活一半,未出现过原则冲突。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朕如来也大概知道关凤是怎么来的。物极必反,生死轮回。太阳真源虽然代表极致的毁灭,可过了毁无可毁的极限,那么它的创造之力,便也会显现出来。
太阳本就是这个世界创始爆炸的残留,本就有创造的能力。比方说,“万物生长靠太阳”,实质上就是太阳的创造力在显现。因此关凤、关月和关羽依次又被赋予了生命。
唯一的疑惑就是关凤的灵魂是哪来的?关白的尸体也同被太阳精光照射,当太阳的生命创造力开始起作用后,活死人、肉白骨,很是正常。因此关白复活了。可她的灵魂却并不是之前那位。
关白死了有一段时间了,灵魂己进入转世轮回。因而死而复生的关白绝不是之前的关白。并且如来分明在她那里感觉到了比自己还强大的力量。显然不是从前的关白了。
关羽走了,带着帝曌,乘飞艇走的。方向朝西,大概是去地国。关羽并没有对他哥哥如来,做什么解释。如来一阵心酸,估计从此后,兄弟要是陌路人了。
七情六欲都在关羽那里,如来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感到心酸。更正确地说,应该是两个女人。因为天凤也跟着他俩去了。
金凤楼这边,留下了如来和关彩。如来郁闷了,因为之前行走天下,至少在表面上,全靠关羽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