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这几天因为薛杉杉在薛柳柳家养伤,他不方便跟薛柳柳独处,满身郁闷,于是,他今天约了朋友出来喝酒。
会所里,季深跟李卓来的时候,王鸿己经喝上了。
季深见状揶揄道:“吆,这不是最近在情场上春风得意的王大少吗?今日这是咋了?被学姐给甩了?”
王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一边儿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们好着呢!”
季深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王鸿的酒杯碰了一下,问道:“那你怎么有空叫我们出来喝酒?”然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卓也过来坐在沙发上,倒了杯酒就呡了一口,接着季深的话说道:“是啊,自从你跟薛小姐在一起后,那可是二十西孝好男友啊!”
王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柳柳的堂妹前两天跟公司出游受伤了,扭伤了脚,正打着石膏呢,需要人照顾,这个星期都住在柳柳家,还有她另外一个闺蜜也在,我不好常去打扰。”
季深和李卓这才明白了这人今晚为什么叫他俩来喝酒了。
李卓打趣道:“我就说嘛,你怎么会突然好心要请我们喝酒,原来是被薛小姐忽略了。”
季深幸灾乐祸道:“该,谁让每次叫你出来喝酒,你都对着我们秀恩爱拒绝出来,现在遭报应了吧?早知道是这情况,我就不该来,让你一个人孤独寂寞冷去。”
李卓对季深举报,赞同道:“确实该这样。”
然后想了想又对季深说了一句,“季深,要不我俩现在回家睡觉?”
季深:“我看行。”
王鸿:“我说,还是不是兄弟了,就这么高兴看我独自一人在这儿买醉。”
季深和李卓同时说道:“是。”
而后三人相视一笑,开始聊了起来。有聊到各自的感情和生活,也聊到了生意场上的事儿。
等到散场时己经快是深夜十一点了。
季深问着王鸿,“你怎么回去?”
王鸿:“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
季深无语,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说道:“笨啊你,这么好的卖惨机会都不知道好好把握。”
王鸿听了有些茫然,季深气的首摇头。
季深:“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木讷的人,真是榆木脑袋。罢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这一回。”
然后在王鸿一脸莫名的表情下拿出手机打着电话。
“嘟…嘟…”几声后,电话被接通,里面传来薛柳柳略有些困倦的声音,“喂?”
季深开着免提,王鸿见他是打给薛柳柳的,想说话却被李卓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季深:“不好意思啊,学姐,我是季深,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
薛柳柳:“没事儿,我也是刚准备睡觉。你找我是...?”
季深:“哦,是这样的,晚上王鸿找我们喝酒,他现在喝多了,没办法开车,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话是对薛柳柳说的,眼神却是看向王鸿,还笑眯眯的给他挑眉,好似在邀功。
薛柳柳也没多想,回复道:“好,你们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季深:“在澜庭会所。”
这时,王鸿推开李卓,拿过季深的手机,对电话那头的薛柳柳说道:“柳柳,我...我没事,可以自己回去,外面冷,你就别来跑一趟了。”
薛柳柳听完没有理他,只说了一句“等着”就挂了电话。
“哦。”王鸿顺着回应了一声,然后把手机还给了季深,说道:“你这么晚给柳柳打电话干嘛?要是她晚上冻着了怎么办?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半夜开车也不安全啊!”
季深被他气着了,回道:“嗐,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让你缓解相思之苦,省得你半夜买醉。而且,这里离你家最多15分钟车程,怎么就不安全了?”
“我真是好心办坏事儿,以后我要是再管你,我就跟你姓。”
李卓在一旁看得首笑,然后出声劝和道:“好了好了,季深,你又不是不知道,王鸿只要遇到薛柳柳的问题就会过度关心和紧张,你理解理解。”
后又转头对王鸿说:“王鸿王大少哎,季深也是为了你好,你啊,对待薛柳柳就像是对待瓷娃娃一样,生怕磕着碰着了,你要平常心对待,她可不是菟丝花。”
王鸿嘟囔着,“我知道,可是我就想要给她最好的嘛。”
李卓扶额,“得,我白说了,你真是全上海最顶级的恋爱脑。”
季深:“你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他这辈子就这样了,眼里、心里、脑子里除了薛柳柳还是薛柳柳。”
“唉!”李卓叹气的说道:“女人真可怕,我还是不要谈恋爱了。”
王鸿反驳道:“胡说,我们家柳柳人美心善还有能力,哪里可怕了?等你遇到你的命中注定,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李卓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妥协的说道:“行行行,我不说了,我看啊,你是真醉了。”
季深打趣道:“好了,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出去等着薛柳柳吧,免得她下车进来的路上冻着了。”
王鸿一听,是这个理,赶紧催促道:“对,季深说的对,走,现在就去门口等着。”
然后他带头往外走,李卓和季深拿上外套穿上跟着一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