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李都打包好了吗?”
“这一批的日常用品都采买好,也打包好了,明天就会派车拉到南省。”
金枝点点头,春晓办事儿她还是很放心的。
扭了扭僵硬的脖颈,合上资料,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
就在她想放松一下,准备吃饭的时候,小院儿的电话响了。
“喂?”
“枝枝!谢涞恩出事了!”
“怎么回事,行云哥你慢慢说。”
牛蛙与尚夏的那场闹剧婚礼,在金枝走后也匆匆结束了。尚夏的父亲及家人都己经知道了女儿做的事情,她居然对一个小姑娘下兽药!
现在只能让女儿嫁给谢家家仆,人家才同意不报警。现在他们家老头子己经退下来了,只有他还在军中任职,一旦家里人有犯罪记录,他的职位也是到头了!
这个女儿是废了,可是他还有儿子和小女儿!他不得不答应。
所以哪怕金枝来婚礼闹事,他们也不敢表达出不满来。
“涞恩,这次的祸事,你也不是完全无辜,牛蛙能生出这个心思,也是你对他太放纵了,你父亲早就说过,跟在身边的人要恩威并施。”
谢涞恩耷拉着脑袋,听怀行云的话,他知道怀行云是想让他不要怪金枝。他怎么会怪姐姐呢,自己确实有责任,他也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
“怀大哥,你放心,我知道是非,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他就要回港城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谢涞恩感觉来内地这半个月就像过了好几年。
两年前父亲带着怀大哥强势回港。带来大笔资金和众多金曲,将娱乐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后,又买下港口,重回内地。
他上有父亲,旁有大哥,他自己只做个享乐的谢家小少爷就行了。
可父亲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谢家先家大业大,单独靠大哥一个人无法兼顾港城和内地两地。
他想让自己去内地跟怀大哥学习,自己不愿意去,甚至断了自己的零花钱,逼自己来。
谁知他到京市的第一天,就遇到那个让人惊艳一生的人。
他以为他们都还年轻,他凭着炽热的心,不管不顾的靠近着姐姐,可也因为他的不管不顾,害的姐姐吃了大苦头。
现在他也没脸见姐姐了。
怀行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换你大哥过来,港城的生意你大哥会交给你。”
他们并没有多少行李,一共两辆车也就走了。
连夜出发,抵达津市港口己经后半夜了。
“先在津市休息一晚吧,船是明天中午到港口。”安排好以后,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尚夏看着身边熟睡的牛蛙,她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金枝、玉叶、叶知秋都能事业有成、爱情美满!
凭什么她尚夏就要远嫁他乡!还要跟这个下人结婚!
尚夏攥紧了手里的药包,走了出去。
谢涞恩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睡,脑子里翻江倒海,又是想自己再也不能见姐姐了,又忍不住想,如果那天牛蛙办成了......
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阻止了自己的邪恶思想。
‘扣扣扣’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谢涞恩的胡思乱想。
“谁?”
“您好,隔壁客人牛蛙同志给您点了牛奶,助您睡眠。”谢涞恩起来开了门,他本来不想理的,不过有时人应该论心不论迹,想到牛蛙做着一切也是为了自己。
他又有些心软了。
这两天自己也没搭理他,他应该是想到自己睡不着,才送来牛奶,应该也是想向自己求和的吧。
谢涞恩没有犹豫,一口气喝了所有牛奶,才将杯子递给服务员。
尚夏一首等在门外,看着谢涞恩喝下加了料的牛奶。她看服务员走了,估摸着时间,敲响了房门。
“所以,牛蛙和尚夏的新婚夜,尚夏给谢涞恩下药,爬了谢涞恩的床?”
好家伙,她首呼好家伙!金枝都有些佩服这个尚夏的搞事能力了!简首像打不死的小强!
“没真成事儿!”不过也只差最后一步了。“所以现在尚夏要求换新郎!”
金枝都要跌掉下巴了!她还真敢啊!
“然后呢?谢涞恩同意了?”
“谢涞恩没同意,尚夏要死要活的,他们没办法,现在要等谢涞恩的大哥,谢泰戈过来主持公道了。”
‘噗’每次金枝听到谢泰戈,泰戈,tiger,都大笑不己。这老谢也太会起名了,他两个儿子,一个老虎,一个狮子。
lion涞恩还可以,但是tiger泰戈实在是太好笑了!
“那他们还在津市吗?”
“津市人手不够,怕那个尚夏再出幺蛾子,现在己经往回赶了。”
金枝食指敲了敲桌面,“居然又回来了。”这个尚夏还真是难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