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沉,故意提高了嗓门,对着院里看热闹的人朗声道:“大家伙儿静一静!”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不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纪宇身上。毕竟,这可是真警察,说话分量不一样。
张纪宇往前一步,目光如电般扫过许大茂和何雨柱,语气严肃。
“许大茂,你涉嫌强行违背妇女意愿未遂,现在需要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啥?!”许大茂一听这话,腿肚子都软了,差点没瘫地上。
“强……强行……违背妇女意愿?”这罪名要是坐实了,那可是要掉脑袋或者吃一辈子牢饭的!
他吓得魂飞魄散,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哭喊着:“警察同志!冤枉啊!我真没有!我就是喝多了……我……”
“何雨柱同志!”张纪宇根本不理会许大茂的辩解,扭头看向一旁己经有点傻眼的何雨柱,“你是报案人,也是现场目击证人,麻烦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糟!
他就是想捉弄一下许大茂,出口恶气,顺便看他笑话,哪成想张纪宇这小子玩真的啊!
这要是真按“强行违背妇女意愿未遂”给许大茂定了罪,那自己这个“报案人”和“证人”,岂不是成了帮凶?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知道张纪宇是来真的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猛地一转身,就想往人群外面钻。
“想跑?”张纪宇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冷哼一声,动作快如闪电。
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顺势往后一带,同时腿下一个绊子!
“哎哟!”许大茂哪里是练过的张纪宇的对手,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重心不稳,“噗通”一声就摔了个结结实实,脸朝下啃了一嘴泥。
张纪宇顺势膝盖往他背上一压,反手一拧,就把他两只胳膊给别到了身后。
整个动作干净利落,看得院里众人都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嚯!瞧瞧人家这警察同志,真有两下子!”
“可不是嘛!许大茂这下老实了!”
被死死按在地上的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饶命啊……张警官……我错了……我真错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这惨样,再看看张纪宇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里彻底慌了。
他知道,再不坦白,事情就真要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了。
他几步上前,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张警官,这……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张纪宇抬眼看他,眉头一挑:“哦?误会?怎么个误会**法**?”
“是……是我瞎编的!”何雨柱一咬牙,豁出去了,声音都带着颤音。
“许大茂他……他没想耍流氓,是我……是我看他不顺眼,他喝多了,我就……我就把他扒光了。”
“想……想让他出个丑,报复他一下……那裤衩,也是我……我给烧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傻柱干的?”
“嘿!我说呢,许大茂再不是东西,也不至于大白天干这事儿啊!”
“这傻柱也太损了吧!”
娄晓娥也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
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丈夫,又看看一脸窘迫的何雨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纪宇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一乐,目的达到了。
他松开压着许大茂的膝盖,但依旧抓着他的胳膊,然后转向何雨柱,声音依旧严厉。
“何雨柱!你身为群众,不仅不制止不正之风,反而捏造事实,散布谣言,扰乱社会治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你这叫什么?这叫诬告陷害!”
何雨柱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我……我没想诬告陷害,我就是……就是想开个玩笑……”
“开玩笑?”张纪宇冷哼,“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差点就把人送进大牢!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他顿了顿,宣布道:“何雨柱,扰乱社会秩序,散播谣言,跟我回所里关一个星期,好好反省反省!”
接着,他又看向刚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懵逼又带着点庆幸的许大茂。
“还有你,许大茂!虽然耍流氓的事是假的,但你喝醉酒回家打老婆,这是事实吧?娄晓娥同志,他打你没有?”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许大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他推了我一把,还骂了我……”
“听见没有!”张纪宇瞪着许大茂,“家庭暴力也是违法行为!念在你也是被人捉弄,从轻处理,关你三天禁闭!都给我老实点!”
说完,也不管院里众人什么反应,一手拎着一个,跟拎小鸡似的,就把何雨柱和许大茂往院外拖。
到了派出所,张纪宇把这俩“难兄难弟”往王邦面前一推。
王邦正喝着热茶呢,一看这俩熟面孔,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纪宇,你这又从院里逮回来俩?这俩货又犯什么事了?”
张纪宇简单把事情一说,王邦也是哭笑不得:“行吧行吧,一个星期,一个三天,我记下了。关哪儿?”
“老规矩,小黑屋伺候!”张纪宇指了指旁边的禁闭室,然后对着蔫头耷脑的何雨柱和许大茂说道:“进去之前,还有个任务交给你们。”
两人抬头,一脸茫然。
“写检讨!”张纪宇慢悠悠地说,“何雨柱,你性质恶劣,写一千字!”
“许大茂,你打老婆,写八百字!必须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等你们出来那天,在西合院全体大会上,当众朗读!”
“啊?!”何雨柱和许大茂同时惊叫起来。
“还要当众朗读?!”
“这……这不成啊!太丢人了!”许大茂哀嚎道,“张警官,我错了,我真错了,关我十天都行,别让我念检讨啊!”
“是啊是啊!”何雨柱也急了,“这要在院里念,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哟?嫌丢人?”张纪宇眼睛一眯,露出一丝“和善”的微笑。
“行啊,要是不想在院里念也成,那就等你们出来,我带你们去轧钢厂,开个全厂职工大会,让你们在几千人面前好好念叨念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