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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的霓虹在雨夜中晕成模糊的色块，杨洛站在海马酒吧门口，指尖着警徽背面的刻痕。仙蒂的蝴蝶风铃被他别在风衣内袋，随着呼吸轻轻作响，而何敏送的翡翠手链复制品戴在左手腕 —— 真正的手链此刻在鉴证科提取雷耀扬的指纹。
"靓仔警察，够准时啊！" 小马哥的皮夹克带着雨水冲进来，手里的 M16 枪口朝下，弹匣上还缠着红绳，"豪哥刚出狱，连囚服都没换呢。" 他忽然瞥见杨洛身后的身影，吹了声口哨，"带家属来赴宴？何主任这身旗袍很衬你的翡翠镯子嘛。"
何敏的米色旗袍领口开得很低，锁骨下方的灼伤被珍珠项链巧妙遮住，翡翠手链在门灯下泛着幽光："马先生说笑了，我只是来给杨老师当司机。" 她的视线扫过酒吧内吞云吐雾的江湖人，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车钥匙 —— 那串钥匙上，还挂着仙蒂送的机械蝴蝶挂饰。
酒吧二楼的灯光昏黄，宋子豪穿着灰色囚服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三杯斟满的威士忌。看见杨洛时，他的眼睛亮了亮，袖口露出的条形码刺青一闪而过 —— 那是在监狱里被黑帮标记的符号。"杨督察，坐。" 他推过酒杯，声音里带着三分疲惫，"阿成的余党最近在湾仔搞事，连警校都敢泼红漆。"
杨洛的指尖划过杯沿，系统的侦查术扫到宋子豪鞋底沾着的监狱泥土里混着海沙，说明他出狱后去过码头。"豪哥对谭成的余党很了解？" 他压低声音，眼角余光注意到小马哥正在吧台擦拭 M16，枪口有意无意对着楼梯口。
宋子豪忽然笑了，从内袋摸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洪兴货仓的平面图："在牢里，有人往我饭盒里塞了这个。" 他的手指点在图上的 "海马酒吧" 标记，"蒋天生的白玫瑰，下周要在这儿谈生意。"
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仙蒂的惊呼声混着警笛声传来。杨洛冲下楼，看见几个戴墨镜的男人正砸着吧台，袖口的骷髅标志正是东星余党的标记。系统界面疯狂爆红，【致命威胁：东星杀手携带 C4 炸弹】的警告在视网膜上闪烁。
"仙蒂！" 何敏的呼喊被爆炸声淹没，杨洛看见仙蒂正躲在台球桌后，蝴蝶风铃的荧光粉在黑暗中划出轨迹。他摸出配枪，系统的 "弹道回溯" 自动标记出三个杀手的位置，"军警格斗 LV3" 让他在 0.3 秒内完成战术翻滚，两发点射命中对方膝盖。
"老师！他们身上有炸弹！" 仙蒂举着从杀手身上扯下的引爆器，金属外壳上刻着雷耀扬的英文名缩写。杨洛的瞳孔骤缩，想起在码头看见的场景 —— 雷耀扬曾用同样的炸弹袭击蒋天生。他猛地扑向何敏，将她按在地上，C4 的气浪掀飞了天花板的吊灯。
尘埃落定的酒吧里，小马哥骂骂咧咧地从废墟里爬出来，皮夹克破了好几个洞："靓仔，你的防弹背心借我穿穿啊！" 他甩了甩染血的头发，忽然指着楼梯口，"豪哥追着漏网的杀手去了后巷！"
后巷的雨水积成水洼，宋子豪正和个戴面罩的男人扭打，囚服裤腿被划开道口子，鲜血混着雨水往下滴。杨洛的瞄准辅助线刚亮起，就看见宋子豪突然松手，匕首划过他的手臂 —— 那是故意露出的破绽，为了让杨洛有射击角度。
"砰！"子弹精准打断杀手的手指，宋子豪趁机夺过枪支，抵在对方太阳穴上："说，谁派你来的？" 杀手扯掉面罩，露出左脸的刀疤 —— 正是雷耀扬的亲卫。系统界面弹出：【隐藏线索解锁：东星余党正与洪兴内鬼勾结】
凌晨的鉴证科飘着咖啡香，杨洛盯着监控录像里的酒吧袭击画面，仙蒂的蝴蝶风铃在画面左上角一闪而过。何敏抱着毛毯进来，旗袍领口的珍珠链滑落在锁骨处："法医说，杀手体内有和刀疤雄相同的神经毒素。" 她忽然指着录像里宋子豪的刺青，"这个条形码，和仙蒂父亲尸检报告上的一样。"
杨洛摸出从杀手身上搜出的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 "11.11，圣育强钟楼"—— 正是《古惑仔》里洪兴选举话事人的日子。系统界面适时弹出：【主线任务更新：阻止洪兴内鬼在选举日发动袭击】【特殊事件：《英雄本色》角色命运修正度达 70%，解锁 "江湖声望" 系统】
"杨老师，你的伤口要重新包扎。" 仙蒂不知何时进来，手里攥着蝴蝶形状的药盒，"何主任说，法医科的陈 Sir 是她大学同学。"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揭开杨洛小腿的绷带，校服裙摆沾着酒吧的木屑，"刚才在吧台，我听见小马哥说，蒋天生的白玫瑰其实是......"
话没说完，鉴证科的铁门突然被推开，陈家驹带着份卷宗闯进来，警服上还沾着后巷的泥水："66321，总署收到线报，洪兴今晚要转移 0714 军工厂的账本。" 他忽然看见何敏，目光在她旗袍领口停留半秒，"何主任也在？正好，仙蒂父亲的尸检报告有新发现。"
何敏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翡翠手链，杨洛注意到她耳垂在微微发抖 —— 那是紧张的表现。他接过卷宗，看见验尸报告最后一行用红笔标注："死者后颈条形码刺青，与 1984 年廉政公署失踪案证物吻合。"
凌晨三点的海马酒吧废墟，杨洛蹲在瓦砾堆里，指尖划过地面的蝴蝶风铃碎片。系统的 "蝴蝶效应" 技能突然生效，视网膜上浮现出三个小时前的场景：宋子豪在推开杀手时，悄悄将个铁盒塞进了他的风衣口袋。
铁盒里装着半张照片，是宋子豪、小马哥和何敏父亲的合影，背面写着 "0714 军工厂，1984.5.20"。杨洛的瞳孔骤缩，想起在钟楼发现的洪兴账本，上面第一笔交易的日期正是 1984 年 5 月 —— 何敏父亲失踪的月份。
"杨 Sir，何主任在门口等你。" 仙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女的校服外套搭在肩上，露出里面印着 "警察故事" 字样的 T 恤，"她说，海马酒吧的老板其实是......"
话被警笛声打断，远处的尖沙咀码头突然亮起火光，系统界面弹出紧急提示：【洪兴货轮遇袭，0714 账本可能被毁】。杨洛摸了摸口袋里的铁盒，忽然转身对仙蒂说："去告诉何主任，启动蝴蝶通讯器，通知飞虎队封锁维多利亚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