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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警署的鉴证科在凌晨西点依旧灯火通明，杨洛盯着显微镜下的金属碎屑，齿轮边缘的蝴蝶纹路与仙蒂母亲日记里的草图完全吻合。他摸了摸战术腰带上的机械蝴蝶，经过仙蒂改良后，翅膀末端多了圈红色荧光条 —— 那是识别东星通讯频率的信号接收器。
"杨 Sir，洪兴的陈浩南来电。" 阿杰递过加密对讲机，屏幕上跳动着乱码般的信号，"用的是海马酒吧的紧急频道。"
陈浩南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杂音，背景里混着台球撞击声："杨督察，东星的人在葡京酒店摆了赌局，" 他顿了顿，龙形项链的反光在监控截图里闪过，"赌桌上摆着三个金属箱，箱盖的蝴蝶浮雕在夜光下会发光。"
仙蒂的机械蝴蝶突然从操作台上起飞，翅膀振动频率急剧加快 —— 这是检测到东星通讯的警示。杨洛立刻掏出蝴蝶通讯器，密密麻麻的粤语脏话里，清晰传来 "蝴蝶导弹今晚试射" 的关键词。
葡京酒店的赌厅在正午时分就挤满了江湖人，杨洛穿着小马哥借的黑色西装，袖口的白玫瑰别针暗藏微型摄像头。他看见东星二把手坐在赌桌中央，面前摆着三个泛着荧光的金属箱，正是从军工厂抢走的那批。
"各位，" 对方的手指敲着箱盖，蝴蝶浮雕在灯光下投射出骷髅阴影，"里面装的是 0714 军工厂的蝴蝶导弹，射程覆盖整个港岛。" 他忽然抬头，视线扫过杨洛胸前的白玫瑰，"赌赢的人，能拿到导弹的启动密码。"
赌局用的是《赌神》里经典的梭哈玩法，杨洛的透视眼镜清晰看见对方底牌是同花顺。系统的 "赌术精通 LV2" 自动解析出庄家的换牌手法，他故意露出犹豫的神色，指尖在桌面敲出摩尔斯电码 —— 这是和仙蒂约定的行动信号。
"我跟注。" 杨洛推过去三叠筹码，袖口的蝴蝶通讯器悄然启动，金属箱上的蝴蝶浮雕突然发出蜂鸣。仙蒂的声音通过耳麦传来："老师，导弹密码是蝴蝶翅膀的振动频率！"
东星杀手的枪口突然抬起，杨洛早有准备，系统的 "蝴蝶风暴" 技能生效，赌厅内所有机械装置同时失控：轮盘赌的钢珠反向转动，老虎机吐出大量筹码，就连吊灯的水晶片都悬浮在空中。
"浩南哥，动手！" 山鸡的红色头盔从通风口落下，M16 的枪托砸在杀手颈侧，樱花刺青在混乱中格外显眼，"靓坤的小弟说，导弹发射架在氹仔岛的废弃码头！"
陈浩南的龙形项链在飞散的筹码中划出冷光，他的匕首精准割断金属箱的钢丝绳："杨督察，带箱子走，社团的人帮你拖住他们！"
杨洛抱着金属箱冲进后巷，雨水顺着蝴蝶浮雕的纹路流淌，他忽然听见通讯器里传来何敏的喘息："杨 Sir，仙蒂在实验室发现，导弹导航系统用的是圣育强钟楼的坐标......"
氹仔岛的废弃码头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杨洛的透视眼镜扫到海平面下的金属反光 —— 那是东星的潜艇发射架。他摸出七只机械蝴蝶，在潮湿的空气中摆出展翅的形状，系统的 "机械之心" 称号让他清晰感知到导弹内部的齿轮运转。
"仙蒂，把蝴蝶通讯器频率调到 233.7 兆赫！" 他对着耳麦大喊，同时将机械蝴蝶嵌入发射架的凹槽，"那是 0714 军工厂的原始频率！"
少女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机械蝴蝶的翅膀突然发出蓝光，发射架的液压系统应声而停。东星杀手从阴影里冲出，枪口的红外线在杨洛眉心划出红点，却被他用蝴蝶通讯器干扰，子弹偏离轨道击中了潜艇的观察窗。
"老师，导弹倒计时还有两分钟！" 仙蒂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黑不进最后的控制系统......"
杨洛看着发射架上的蝴蝶浮雕，忽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最后一页："蝴蝶的翅膀，是正义的罗盘。" 他咬着牙将七只蝴蝶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金属碰撞的脆响中，导弹的导航系统突然发出蜂鸣，目标坐标从港岛海岸线转向了公海。
"轰 ——"导弹在海平面上空爆炸，火光映红了杨洛苍白的脸。他看见东星二把手从潜艇里逃出，袖口的条形码刺青在火光中扭曲，像极了《古惑仔》电影里雷耀扬死亡时的场景。
凌晨的警艇劈开海面，陈浩南递来瓶冰镇啤酒，龙形项链在甲板灯光下泛着冷光："杨督察，你父亲当年在赌桌上赢走雷耀扬的船，靠的就是这手蝴蝶摆阵。" 他忽然指着杨洛战术腰带上的机械蝴蝶，"仙蒂改良的通讯器，和当年陈雪做的一模一样。"
何敏站在船头，翡翠手链在夜光中闪烁，她举着刚收到的国际刑警情报："Michelle 说，东星抢走的金属箱里，除了导弹，还有份 1984 年的警界名单......"
话没说完，仙蒂的惊呼声从通讯器传来："老师，圣育强钟楼的蝴蝶风铃在发光！"
杨洛摸出父亲遗留的警徽，密钥碎片在掌心发烫，系统界面显示：【支线任务 "蝴蝶导弹危机" 完成：获得 "机械操控大师" 称号】【隐藏剧情解锁：1984 年警界名单涉及现任高层，开启任务 "警队内部清查"】【特殊奖励：解锁技能 "蝴蝶导航"（可干扰半径 100 米内所有导弹系统）】
维多利亚港的雾笛在远处鸣响，杨洛望着渐渐熄灭的火光，想起仙蒂在实验室说的话："蝴蝶飞过时，黑暗就会散开。" 他知道，第二十一章的风暴只是开始，警队内部的清查、洪兴账本的解密、还有军工厂剩下的金属箱，都在等着他继续破解。而他手中的枪，正随着七只蝴蝶的振翅声，在港岛的夜色中，为正义指引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