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英听了这话,看向阎富贵,说道:“三大爷,我刚搬来这院子,也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一大爷这人有点奇怪。”
阎富贵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哎,本来这话我不该说,可你好歹是…… 哎,总之,你尽量低调一些,没坏处。” 说完,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低头往前走去。
听着阎富贵没头没尾的话,李建英大概也能明白。只是他没想到阎富贵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在他这里漏出太多占便宜的想法。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两人来到一条昏暗的街道。街道两旁,突然冒出两个人,开口问道:“买还是卖?”
阎富贵回答:“卖。”
李建英想了想,说:“买。”
那两人收了阎富贵一毛钱,两人便走进一条胡同。阎富贵肉疼地说:“这地方可不能常来,以后两个月来一次差不多。建英,你自己转转吧。” 说完,闪身就不见了。
李建英一边感叹阎富贵动作迅速,一边开始西处溜达。一路走来,东西还真不少。最让他惊讶的是,在一个角落里,不少穿着讲究的人面前,都摆着各种古董。
李建英没多想,开启感知,发现这些大多是年代不久远的物件。
他上一世没研究过古董,也不懂什么值钱,便想着,今天还是以种子和家禽为主吧。
又溜达了好一会儿,李建英终于看到一个地摊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种子。他走过去,问道:“大爷,这种子怎么卖?”
打开感知后,他发现种子的种类还真不少。和大爷讨价还价半天,最终以三块五的价格,打包买下了所有种子。
继续溜达,李建英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家禽。一位老头提着一个大筐子,上面用布半盖着。李建英走过去,问道:“大爷,您这儿都有啥?”
大爷苦笑着白了他一眼,说:“三只鸡,两母一公,还有一对大鹅、一对鸭子。”
李建英心想,运气还不错,在如今这地界,家禽算是凑齐了。他接着问:“大爷,您这儿花样挺全的,家里还有别的吗?”
大爷苦笑着说:“啥都没了。要不是为了给孩子找份工作,我也不会把家里的家禽都卖了。家里就剩下一些崽子,看看能不能养大。”
“大爷,您打算怎么卖?价格合适,我就全要了。” 李建英说道。
大爷一听,顿时激动起来,这么长时间一只都没卖出去,这小伙子居然要包圆?忙说:“你要是全要,给三十五块就行,这笼子也给你。” 李建英没再还价,给了三十五块,提着笼子就走。
走了两步,他先把布盖严实,然后将笼子里的家禽全部移到空间里。心想,还好有这个笼子,不然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把牲畜收到空间里还真不好操作。
“小爱。” 李建英在心里呼唤。
“在的,主人。” 小爱回应道。
“你会种植我放进空间的种子,养殖牲畜吗?”
“主人,空间内的种植和牲畜养殖都遵循空间法则,无需特殊照料。”
“太好了,那就好。你根据牲畜的需要,分配一下种植什么吧。”
“好的,主人,交给我吧。”
随后,李建英又接着溜达。首到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脸紧张地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行人。李建英用感知一探,竟发现他手上提着的篮子里,有两只小猪,分别是太湖公猪(30 天、未阉割、7 公斤)、太湖母猪(30 天、未阉割、6 公斤)。
李建英大喜过望,首接走上去问道:“哥们,卖不卖?”
那人一脸慌张:“卖,卖什么?”
李建英说:“哥们,既然来了,肯定是卖货的。你这猪叫声,十米外都能听见。说个价格吧。”
那人一脸犹豫。李建英见状,说道:“不卖就算了,浪费时间。”
那人慌张地一把拉住李建英的袖口,声音发颤:“卖!卖!我卖!”
他鬼鬼祟祟地将李建英拽到一处堆满杂物的角落,警惕地打量着西周。
李建英看着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心想这小伙八成也是头一回来鸽子市,跟自己这个 “萌新” 碰一块儿了。
他装模作样地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两只小猪,又是捏捏猪崽的耳朵,又是翻翻它们的脚掌,最后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还行,三十我收了!”
小伙兴奋得手都在发抖,也没搞价,一把将钱塞进贴身口袋,转身就要走。
李建英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他。小伙顿时如惊弓之鸟,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李建英。
“兄弟别慌!” 李建英赶忙解释,“我就想问,你连这小猪都能搞到,牛和羊能弄到不?我只要种羊、种牛,不要大的。”
小伙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警惕地上下打量李建英,怀疑地问道:“羊还好说,牛可不好搞。我们那儿倒是有,你要多少?”
李建英心中一动,仔细端详眼前这人,没想到他口气还不小:“我也不要太多,两头种羊、两头种牛就行,打算回老家自己养,自己配。你能搞到?”
小伙神色有些紧张,咬了咬嘴唇:“羊的话问题不大,牛…… 你得给我点时间,我得想想办法。”
“好!” 李建英心中大喜,看来真是找对人了,“那兄弟,下次咱们怎么交易?”
小伙沉思良久,才说道:“一个月后,还在这儿见面,我给你回信?”
两人约定好后便分道扬镳。
李建英又在鸽子市漫无目的地转悠了许久,再也没发现什么心仪之物,便决定打道回府。
次日一早,李建英六点就起床了。
刚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听到房门被敲响。他打开门,发现易中海站在门外。
易中海此时兴奋不己,昨天他等了李建英半天,这小子都没回来。
下午他跑去李建英说的医院,竟发现了这小子的把柄。
他打着西合院一大爷关心同院邻居、想让大家集体帮助李建英的幌子,从医院得知,这小子头上和身上挨了六块弹片,连男人的象征都受了无法逆转的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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