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媳系统瞧着苩荷沉浸在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短短的49小时多点的时间,如何能够通过畅聊通宵就让薛馨雨改变往后能让靖国有灭顶之灾的目的?
反正它是怎么计算都找不出这样的办法来,宿主再胆大妄为也没法捏着薛馨雨的脖子,让她改主意吧?
别说苩荷的脑海里还真闪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她很快就否决了,就这般想了诸多办法,最终都一个个否决。
许久,想不出来的苩荷摆烂地首接原地坐下,此举引得苗竺,柳楚楚和云华都望向了她。
苩荷瞬间联想起与薛馨雨有关的人物,开始左看看柳楚楚,右瞧瞧苗竺。
两人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却都没有询问她为何这般看他俩。
倒是云华默默移动到了苗竺的跟前,挡住了苩荷投来的视线。
哪知苩荷即刻将视线锁定在他的身上,忽的粲然一笑。
云华沉眸,拧紧了眉。此女作何,疯了不成?
苗竺慵懒地托腮,处变不惊地瞅着苩荷,欢笑地奔向云华。
“云兄弟来打个商量,晚上你帮我掳个人呗?”
说完,苩荷围着云华转悠了一圈,极其满意地连连点头。
云华不发一言地走开了,回到了苗竺的身后,鸟都不鸟笑着讨好他的苩荷。
苩荷的眉毛立即皱成了毛毛虫,看来这云华没法利诱啊。
柳楚楚转转眸,再也忍不住地发问:“苩荷,你要掳谁,我和皇帝都能让人帮你。”
苩荷的眸光一亮,但又很快变黯。
此事不得牵连靖皇和靖国太后,不然还真有可能会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索。
为此,苩荷只得宽慰柳楚楚,自信一笑:“谢谢楚楚,我能解决。”
这个称呼一出,苗竺斜飞了下剑眉,云华的眸底则是闪过莫名的光。
这些日苩荷都这么叫,起初柳楚楚还极其的震惊她会那么叫她,但她叫多了听着己经习惯了。
苩荷自知他们都很惊异她那么叫柳楚楚,可她前世在三十岁生日前两日被杀。
现如今柳楚楚才三十八,那么能凌驾皇权之上的她,这么喊完全就没毛病。
想了又想,苩荷终究不得不跟苗竺讲条件。
“他借我用一用,除了我的小命你还不能拿走外,你有何条件我都答应。”
苗竺凝眸探究地盯着苩荷,沉声地开了口:“今晚你陪本王睡,你也答应?”
“行,云兄弟,过来呗。”苩荷爽快地应完,朝着云华勾了勾手指。
柳楚楚瞪圆眸,从未听过摄政王碰过女色,民间甚至一度盛传他有龙阳之好,怎么这会对苩荷提出这种要求?
看着苩荷毫不羞涩地应了苗竺,苗竺明明暗暗的眸光投向她,骇得云华跪地,低声苦劝:“主子,不可。”
苩荷赶忙上前,隔开了苗竺和云华:“不可什么不可,主子都没说话,你就替他做主了?”
苗竺见苩荷坚定要借走云华,邪恶地漾出一个微笑。
“呵,若本王说陪本王睡有性命之忧,你还要为了借云华,冒险试一试吗?”
“噶?”苩荷愣了,怎么陪睡还要危及性命,器再大也只是痛,痛不致死吧?
前世被卖了冲喜嫁了个短命的瘫子,嫁了还没两天他就没了。
此后她从一个地狱转到了另外一个地狱,但好歹不用担心会死了,可惜诸多隐忍了五年还是没能逃过死之一字。
咬了咬唇,苩荷狐疑地打量不似说谎的苗竺,迟疑不定地踱步。
恶媳系统看到苩荷一遇到生死的选择问题就拿不定主意,匆忙给她提个醒。
【早死晚死都是死,而且就陪睡能死到哪去?再者,你别忘了遭遇死劫会加速消耗生命值。
毕竟今为目标人物得罪了彭婳,又强逼她明晚跟你聊个通宵,如此今晚她不派人来杀你?】
苩荷被说得倒抽气,艰难地点头:“对,借不借,一句话。”
闻言气极的云华地瞪了一眼苩荷,却不得不央求地对苗竺磕头:“主子……”
苗竺没等他将话说完,抬了抬袖,云华便咬紧了唇瓣,缓慢开口:“遵命,主子。”
苩荷觉得云华的反应很是古怪,但为了要让任务有完成的机率,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别忘了是你劝我答应他的,要是我真有生命危险,你要不帮我,我俩就一起毁灭。”
恶媳系统感知得到苩荷对于活的执念超于一切,也不敢忽悠她,只得首肯她的要求。
【知道了,废话多。】
看到这的柳楚楚本想问问苩荷还有何需要帮忙的,却猛地发现苗竺,云华携带苩荷,闪离了她的视野。
咿呀,房门一开,彭婳凶狠地推着薛馨雨进屋,掐着她的手臂狂捏。
“回到靖国你的翅膀就硬了,敢放任他人侮辱哀家,还不听哀家的话了?”
痛到麻木的薛馨雨低着头,没有作声。
彭婳看着她跟个闷嘴葫芦一样,越发来气,对着她又打又骂,好一通发泄后,她才趾高气扬地走了。
只是,她刚进了屋,整个人就软倒在地。
等她醒来就震骇地发现自己穿着脏乱的破衣,处于靡靡之音的青楼。
没等她想通是做梦还是啥情况,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就踢向了她:“看什么看,起来干活。”
吃疼的彭婳大惊,尖叫地喊道:“这里是哪,哀家是越国太后,你敢让哀家干下人的活?”
那人嗤笑地扇了彭婳,拳头再往她的身上招呼:“老不死的还妄想当太后呢,被儿子卖了来青楼,不干活就打死你。”
彭婳被打得苦不堪言,完全都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了,最后被打得连连讨饶,被押着去干活了。
只是,期间不少的人看着她老归老,还是有点姿色的,竟也对她动手动脚,恶心得她都想立即杀了他们。
可惜她发现青楼里没有空子给她钻,更无逃离这里的机会,也就只能咬碎了牙,听吩咐去做事。
轰,同一时刻苩荷抱着一床薄被躺在地面,被一道惊雷惊得反弹起身。
起身发现是乌龙的苩荷,眉头拧的死紧地望向床幔后边没有动静的苗竺,都怪他说有性命之忧,害得她都草木皆兵了。
又是一道银光,以为还是雷光的苩荷,下一瞬呼吸都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