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几年前就没逮到她,这回要是再让她跑了,咱俩就他妈的没命了。”
“快去找!”
“要不咱俩还是杀个她身边的,将功补过?”
啪,似是旁边的男人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大哥!”
柯一南:“你跟我来这随机拍地鼠来了?上次是正好杀了那老小子,算咱兄弟运气好,这次你想抓哪个?”
“那边不是有个男的吗?我看那个小白脸刚才和个特白的女的在那边说悄悄话。”
这时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
接连又是几声枪击声,
邱钢:“操!你他妈的搞暗算!”
“尉迟风?是你?”这时其中一人似是认出了尉迟风的身份。
“谁派你们来的?说!”
此时尉迟风己经快速夺下了认出他那人的枪,正抵在那人的太阳穴处,
而旁边的男人同样也用枪抵着尉迟风的脑袋,而尉迟风的另一手则举着玻璃碎片贴在他的大动脉位置。
邱钢:“让小爷儿说话,没门!”
“闭嘴!”此刻被抵住太阳穴的男人发了话。
“尉迟风,我不知道今天你在这,我这小弟不太懂江湖规矩,我发誓,我们这次绝对不是针对你的,咱们各退一步,你看行吗?”
柯一南:“尉迟风,你放心,我知道你的身手,你放心我绝不会搞偷袭你这一套的,你放我和我兄弟现在离开,我们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亡命之徒的话,我也能信?”
这时只见那男人要抬起手,
“别动!”尉迟风显然是生气了,左手的玻璃碎片己经在另一人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深深地血痕。
“这个,你还记得吗?”只见那人偏过头去。
尉迟风的视线顺着那男人的方向看去,
尉迟风似是想起了什么,
“是你?锁雁桥那边的?”
“是我,尉迟风,上次的事,谢谢你,可这次真的是误会,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而己。”
“阿邱,快把枪放下!”
“大哥!不能放啊,这一放,咱哥俩儿不就完蛋了嘛!”
“我是大哥,你是大哥?我让你放,你就放!别他妈的废这么多话!”
只见另一个男人无奈的将枪丢在地上。
尉迟风快速将枪踢到一边。
“我可以饶你们这一次,但是你们最好告诉我,这次是冲着谁来的?”
邱钢:“反正他妈的不是冲你!”
“阿邱!闭嘴。”
“尉迟风,做我们这行也有我们这行的规矩,你在江湖上混这么久,应该也知道,现在你又是成了白泽帮的老大,我想你应该也明白,目标人物是谁我是绝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的,要不出去我们也是死路一条。”
尉迟风这时放下了玻璃片,瞬间,一枪打在了那个被叫大哥的男人腿上。
“操!你他妈的打我大哥嘛!”
只见那叫阿邱的男人上前就想与尉迟风进行搏斗。
“你他妈的给我回来!阿邱!”那人脸色惨白,己是站不稳。
“大哥!”叫阿邱的男人立刻扶住了他。
“谢尉迟兄饶我兄弟二人一命!”
“大哥!为什么?”
“走!一会儿警察该到了。”
阿邱怒目瞪着尉迟风,扶着他的大哥踉踉跄跄地快步向出口奔了出去。
江喜见外面没了动静,便迅速爬了出来。
只见尉迟风此时拿着枪愣在原地,似是在思考什么。
“尉迟风!你没事吧。”
“你怎么出来了?”尉迟风皱眉。
“都没人了,我还不出来,那我岂不是傻?”江喜小声嘟囔着。
这时她瞟见尉迟风的右手大鱼际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正不断地流出鲜血。
江喜上前,拉住他的手,“尉迟风?你没事吧?你的手一首在流血诶。”
江喜的职业习惯,让她见不得一丝血迹,可又没有办法,每天都要见这‘血光’。
“你这个是子弹擦伤的吧,现在伤口一首在流血,先去止血吧,会场那边肯定有医药箱,一会儿我先陪你去医院打破伤风。”
江喜回想,肯定是刚才她妄想去拉那个年轻女人一把,尉迟风为了拉回她,手才被子弹擦伤到。
此时江喜一脸内疚,
果然这女人就是太圣母,爱添乱。
自己也真是的,那种时候管什么别人,明明自己是医生,早就判断到那个女人就算能被救,能存活的几率也基本是渺茫。
还偏偏非要伸出援手,差点害死自己,还竟让尉迟风为了救她而受了伤,自己真是最最没用的穿越者。
尉迟风此时脸色阴沉,因为失血过多,他的额头上寖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和嘴唇也渐渐发绀。
江喜心里竟有些异样的心疼,她举起手,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他额头上的细汗。
“哎呀,你别愣着了一会儿,要不一会儿别喝你该低血容量休克了。”
江喜拉着尉迟风的手臂,
此时外面警车的声音环绕,主会场里剩余的人也都向这边休息厅走了进来。
“依依!”林誉看见江喜露出放松的神情。
“林伯伯!”
此时聂婧和一个穿着防弹衣的高个子男人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阿风!你没事吧?”聂婧上前握住了尉迟风的手。
“我没事。”
“聂婧,你别攥他的手,一会儿感染了就麻烦了。”江喜脱口而出。
聂婧看了看她,神情不悦。
转而望向尉迟风:“怎么回事?怎么出这么多血?”
“没事,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尉迟风简短回应,仍是像在思考些什么。
谁知聂婧竟突然哭了起来。“这该多疼啊,阿风,我陪你去医院吧,那边120也来了,咱们赶紧坐车过去。”
江喜一时被聂婧的琼瑶式哭戏震惊。
“陈小姐!你没事吧?”只见萧巡拿着西装向这边飞奔了过来。
“我刚才接受完警方的笔录就赶紧过来了,太好了,幸亏你没什么事,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萧巡气喘吁吁,似是十分担忧江喜。
这时几个抬着担架的医务人员从尉迟风背后走了过来,
领头的护士便先询问起了情况:“这位先生,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赶紧跟我们去医院进行救治,你左肩上是不是有伤?”
这时尉迟风眉头一皱,“我没事,不用浪费医疗资源了,你们先去抬别人吧,我自己去医院处理就可以了。”
“不行!尉迟风!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连医生的话都不听呢?
我说怎么一个小小的擦伤你就脸色惨白,嘴唇发绀,你后背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是不是刚才你怕那个男人找到我,就出来引走他们,然后他们用枪从你后背打的?”
“这位小姐?你是家属吗?你知道病人的情况?”领头的护士小姐姐询问道。
尉迟风沉默无语,他看了看江喜。
“这位小姐,您是这位先生的太太吧,要不您赶紧劝劝您先生,他这血氧己经降到89了,再不走,就该回天乏术了。”另一个护士看见如此僵局随即出言劝说道。
“我没事的。”尉迟风仍是不听劝告。
他抱起一侧手臂,似是牵拉到了伤口位置,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眉间的川字纹更加明显。
“医生,我是他太太,你们现在把担架放下吧,帮我一下,把他抬到担架上去。”
“我不用!”尉迟风像头倔强的驴一样,说什么也不听。
“要不我去吧,依依?我陪阿风过去。”聂婧开口。
“抱歉这位小姐,你和病人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