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测算可能出现的位置!”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洛塔再次欠身道谢。
确认洛塔已经走远,妮可忍不住欢呼起来:“好耶——百万丁尼!”
“百万丁尼!”比利也欢呼起来。
“妮可,那我们的委托还做吗?”安比面无表情的问道。
“那还做什么?当然是——”比利已经畅想起有钱人的生活了。
“——当然是要做了!”妮可举起手。
“诶,妮可老大?”比利挠了挠头。“有这么多钱,我们还要去空洞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妮可笑了起来。“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钱总有花完的一天,到那时再想拾起老本行可就难咯。”
“所以……”她凑近比利,指尖缓缓攥拳。“我全都要!”
“噗。”听到妮可的话,洛塔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此刻正操纵着骇兔,窃听着妮可她们的话。
就在她操纵强袭拍妮可的手臂时,已经将窃听器和定位器装上。
她已经设置好自毁程序,进入空洞时便会直接消散于空洞中,变成一抹逸散的崩坏能。
骇兔的资料已经伪装完毕,休伯利安这个组织已经有迹可查。
接下来,就是要确认她们是不是要去克里特空洞了。
屏幕上,不出她所料,光点逐渐接近克里特空洞。
站起身,切换成薪炎。
她该开始行动了。
狡兔屋 : 第十五章 鬼打墙
大楼内部。
安比和比利在前方开路,妮可在中间抱着一个保险箱,身后则是一大群追逐的赤牙帮。
待到他们气势汹汹的跑过,洛塔才从传送门里钻了出来,叹了口气。
和记忆中的追逐一般无二。
虽说她们没有自己也能躲开,但还是顺手帮她们一下吧。
洛塔指尖微动,拐角处展开一道传送门。
忙于追捕的赤牙帮一头扎进传送门,竟是还没能反应过来。
“在前面,继续给我追!”为首的男人大声喊道,踏上他们刚刚跑过的路径。
如此两圈后,看到前方全然没有踪迹,白佬也意识到不太正常。
“嗯?”他挠了挠头。“奇怪,那几个家伙怎么瞬间连影子都没有了?”
“老,老大……”其中一个较为胆怯的小弟指向一旁堆放的纸箱。“我们刚刚……是不是来过这里了?”
“……你别疑神疑鬼的,兄弟们,继续追!”白佬打量了一下周围,不像有能藏人的地方。“肯定就在前面,抓住他们!”
“冲啊——!”赤牙帮们继续向前冲去。
然后,就被传送门再次送了回来。
如是三次,连赤牙帮最迟钝的人也该发现异常了。
“老,老大,我们……是不是一直在这里兜圈子啊?”另一个小弟不确定的问道。
“你,你看!”胆怯的小弟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那个箱子还在那里!我们遇到鬼打墙了!”
“少废话,什么鬼打墙。”白佬结结实实的给那胆怯的小弟一记爆栗。“就算有鬼我也杀给你们看!”
“继续走,我就不信了,我赤牙帮还能被这破楼道困住?”白佬提起砍刀,大步向前走去。
到拐角处,白佬率先走了进去。
其他人刚想跟上,走在队伍最后的那个胆怯小弟再次发出尖锐爆鸣声:“真的是鬼打墙!不信你们看后面!”
几人回头望去,却也瞬间惊出冷汗,不敢动弹。
“嗯?”白佬皱起眉头,试探着向后走去,却什么都没能看到。“你们几个,有毛病吧?”
“不不不不是的!”其中一个小弟剧烈的摇着头。“刚,刚刚……又有一个老大您出现了!”
“是,是真的!”另一个小弟急忙点头。“刚才他,他又退回去了!”
“你们他宝贝的在说些什么小可爱话……”白佬撇了撇嘴。“你,走过去试试。”
“我,我吗?”那个小弟诧异的指着自己。
“少废话,让你上就上。”白佬不耐烦起来。
“好,好……”小弟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前过去都没出事……应,应该没事……”
那小弟壮着胆子走进拐角,却顷刻消失在众人眼前。
“?!!”白佬瞬间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方向。
可那里并没有人,空寂的像是死去的世界。
“咕噜……”他浑身大汗,费力地咽下口中的唾沫。“他,他去哪了?!”
“不,不知道啊……”其他小弟也害怕的缩起,生怕他们的老大下一个就拿他们探路。
“切,一,一定是有人弄虚做鬼。”白佬连话都说不利索,却强压下恐惧拿着砍刀走去。“看我怎么取他们的狗命!”
穿过拐角的瞬间,他看到了另一边的世界。
没有灯,没有生气,只有残破满是划痕的走廊。
“咕……”他想要退回去,可手却碰到了坚实的墙壁。
“什……?!”他下意识回过头,却只看到沉默的墙壁。
冷汗,从他全部的毛孔中溢出。
小弟那一边。
随着白佬走进拐角,去探路的那个小弟跌跌撞撞的从他们来时的路跑出。
看到同伴,他的眼中闪起希冀的光:“太好了!你们在这!”
“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同伴们挥手向他呼喊。
而那小弟挥手赶来时,却再次瞬间消失在他们眼前。
刚刚想要跑出接应的人急忙退了回来。
“那,那是什么情况!”他崩溃的大叫着,这种情况实在是超出他的认知。
他回过头,想要跑回人群中,却也消失在传送门里。
正当剩下的人试图抱团取暖时,他们的脚下却是一空。
下一刻,他们平稳的站在了大楼里。
“爱酱,放点恐怖音乐~”洛塔勾起唇角。
“好的,老板!”爱酱举起手。
白佬此刻正迷失在洛塔制造的迷宫中。
说是迷宫,实际上洛塔只是在一些地方设下定时开关的传送门,同时在他们相遇时在中间打开传送门。
手法并不高明,但恐吓赤牙帮的这帮人绰绰有余了。
人最恐惧的东西,就是未知,全然不受自己掌控的未知。
白佬正提着刀,漫无目的的走着,任由冷汗浸透自己。
怎么,怎么会……
费力地咽下不知是第几口唾沫,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而此刻,在他耳边萦绕的,是一阵远处飘渺不清的歌声。
他浑身一颤,仿佛有人吹着他的耳郭。
抓紧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