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崩溃了,怎么这么多作业啊,米勒娃和西弗勒斯跟我说明明不多的!”艾嘉尔差点就要摔笔了,隔壁的三个人正在规划明天的行程,而她为了补上曾经没学的东西,得把之前的作业在这个暑假全写掉,还有凤凰社和食死徒之间的事情,加上出来给安心旅游的几个闲人当保镖,她时间己经不多了。
“你明明可以不写。”罗恩说,“斯内普的嘴就没说出过几句好听的话,你还真信了他的,一百多篇论文,你就写吧,估计要带着麻袋去商店里买羊皮纸呢,可以凑上批发价,更便宜。”
“占卜、数字占卜、草药、天文、神奇动物、魔咒、魔药、变形术、黑魔法防御术、魔法史和如尼文。所有小课都写完了,还剩下变形术、魔药和魔咒。”
“天呐,你不会真的准备考十二门吧!哈利问,你和赫敏应该很有共同语言,虽然她只准备考十门。”
“她就是要考十二门,“西里斯说。
“要我说,像是占卜一类的完全没必要学,浪费时间。”哈利说,“赫敏都放弃了,很何况你还几乎没有什么准备时间,10个O总好过12个E。”
“我都知道,但我就是想全靠,狠狠打魔法部那群鳖蛋脸,告诉他们老娘总能比他们好。”艾嘉尔把最后一份变形术作业拍在己经写完的作业上上,“可是这么多作业写起来真是累死了,而且西弗勒斯的笔记写得晦涩难懂,没有贬低他的意思,他绝对是个魔药天才。”
“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比你离开魔法部那天晚上看起来还要歇斯底里。”西里斯慢悠悠地说,“作业看起比乌姆里奇可怕吗?”
艾嘉尔的脸色难看了一下,“别人强迫我做生意和我自己强迫我做是不一样的,我真的不想写,但我还是得写,不然我就考不过O.W.L.。”
“搞不懂你。”西里斯耸耸肩膀,“人也就活西万多天,天天搞的自己不痛快干啥。”
“想到下学期乌姆里奇还要去霍格沃兹当老师,真受不了,不然我就回去上课了,你们小心点,她有种会在皮肤上刻字的羽毛笔,用那种笔写字,它会把皮肤划开首接吸使用者的血来当墨水,写多了疤就去不掉了。”
“你怎么知道?”罗恩说,“这个老巫婆。”
“因为我偷了一支。”艾嘉尔说,“从她口袋里抽的,我想研究一下。”
艾嘉尔在包里翻找一阵,在一大堆羽毛笔里找到了它,“你们如果乐意可以试试,这玩意除了折磨人我想不出其它用法,没有反咒,可能是带有一定不可饶恕咒的成分,搞不清楚,如果她罚抄你们句子,你们最好提前准备好止痛药,或者仿一支一模一样的,在里面弄些加了抗凝剂的猪血当墨水,再在手上随便画点疤。”
“别试了,你首接销毁比较好,艾嘉尔,这是一个纯粹的黑魔法物品。”西里斯说。
“我才不会销毁它,等哪天我踩在乌姆里奇头上了,我就让她拿这支笔把《魔法史》从头抄到尾。”
“那可真是太‘残忍’了!”西里斯笑道。
……
再次启程,他们己经飞在地中海之上了,昨晚熬夜的艾嘉尔窝在西里斯扫帚后面的挎斗里面睡觉,将近中午的时候,她才开始飞行,茫茫大海之上后面的三个人谈笑风生,而她眼里只有目的地,她脑子里还在思考斯内普对月长石粉添加的方法。
飞行不需要思考,一切都像是生物的本能,大脑无需对每一根羽毛做出指令,脊髓帮她完成了这个活,她热爱飞行,当凭借羽翼无拘无束地翱翔于天地之间时,她才能体会到什么是自由,自由不依靠赐予,不依靠法律,而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她有挣脱牢笼,一飞冲天的力量;她有说服权臣,夺取权益的力量,她有掌控自己生死,不向死神低头的力量,她也有掌握财富,对抗觊觎者的力量。
但是她没有左右自己命运的力量,在时代的洪流中,每一个人都被裹挟着前进,连最伟大的巫师邓不利多都逃不过去,更何况她呢?